他请我去了一个商业活动,想让我帮他搞定一些这个项目的法律文件之类的,我跟他和一支乐队在片场共处了两天,他们当时在纽约的中国城拍摄。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,原来有人可以工作玩耍两不误——他们工作努力,可以拿到薪酬,最重要的是他们乐在其中。时我就想,我要做这个!我需要到洛杉矶去真正拥抱这个与摄影机为伍的行业,所以我辞去了律所的工作,搬到了洛杉矶,找到了一份在UTA电视台传达室的工作。进入这个行业,我绝对做了最正确的决定。随着时代的进步,以及电子票的普及,张厂长曾经担心电影节的这笔印票业务会逐渐消失,“现在看来并不会消失,我们从第四届的二十几万张票,印到现在有四十多万张,翻了番。电影节的观众越来越多,爱收藏票根的年轻人也越来越多,这已经成了很多人参加电影节观影的仪式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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